巴,又是坏笑道,“不然,等脱了之后,后面谁输的,就要按照赢方的要求做一件事。”
“可以。”薛白绫点头。
然后两人就开始了。
输的是林泽。
林泽很干脆地脱掉,一点也不害羞,就是摇摇晃晃有点烦人。
薛白绫也沒怎么害臊,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定力之强恐怕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所以她继续跟林泽吹牛,第二次仍是林泽输,薛白绫要求他对着窗户喊一声我是二货。
林泽二话不说,趴在窗户上冲漆黑的夜空喊了一声我是二货。
第三局,还是林泽输,薛白绫想都不想,就让林泽做了个倒立。
如果穿了衣服,倒立的话是沒什么难度的,问題就是林泽此刻精光一片,倒立多少有些不雅,但林泽输得起,说到做到。
第四局,林泽已经输麻木了。
这次薛白绫很恶作剧地让林泽去敲隔壁的房门。
林泽回來的时候满面愤慨,表示以后的赌注不能脱离这个房间,他可不想总是被男人看。
被人骂出來还好,万一碰上个基佬,自个儿还不菊花不保。
第五局,差不多绝望的林泽奇迹般赢了。
然后,他就目瞪口呆地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