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会來给我妈上香的,对吗。”
薛白绫心潮起伏,一时竟呆呆地点头:“是的。”
“那你,。”林泽顿了顿,语调更为幽暗,迟疑道,“可以叫一声妈吗。”
薛白绫震住了。
叫一声妈。
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薛白绫活了三十年,从沒哪天像现在这么局促不安,无奈腰肢被这个男人握住,她想挣也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揽着。
“你不肯吗。”林泽言语中充满遗憾与失落。
“我们,。”薛白绫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意味,瞧身畔的男子满脸痛苦,竟是心头一软,再度将目光落在墓碑上的女子脸上,轻声而庄重道,“妈…”
话音一落,薛白绫的腰肢被松开,身躯也被林泽不近人情地推开,女人原本满心的紧张忐忑在瞬间竟化作失落与幽怨。
原本软语想求的男人缓缓蹲在墓碑前,丝毫沒理会掩饰不住失落的薛白绫,双目含泪地盯着墓碑上的女子,柔声道:“妈,您有女儿了,虽然年纪大了点,长的也就那样,但终于,,除了我之外,有人喊你妈了,妈,,您是不是走的那天,很希望儿子喊您一声妈,可您连死也沒听到一声,您遗憾吗,难过吗,无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