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坐在他身后的蒙特将军一面大口饮酒,一面抽着空运來的古巴雪茄,微笑道:“我说鲨鱼先生,这栋楼的防御用铜皮铁骨形容也不为过,您还在担心什么。”
“蒙特将军,事实上,我并不是担心什么,而是在等待。”鲨鱼微微转身,那张比起蒙特将军俊朗太多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两步走到椅子旁,落座,说道,“这样一场好戏,能以这样的角度俯瞰,即便真有些担心,也会被强烈的期待感掩盖住。”
“这样最好,省的坏了看好戏的心情。”蒙特将军微微眯起双眸,很是淡然地说道。
鲨鱼旋转了几下高脚杯,不再言语。
屋内的灯光有些朦胧,墙角点着火堆,使得屋内与屋外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抿了口美酒,鲨鱼忽地有些感慨,还有些唏嘘。
他年纪不小了,妻子在十年前因为搞外遇而离婚。
他不恨妻子,或者说,他沒有恨的理由,虽然他还是杀了妻子的情人,还跟妻子离婚,但他对妻子一向不错,每年会给大笔的生活费,让妻子能有无忧无虑的生活,至于两个孩子,名义上跟着鲨鱼,实际上跟的是他的钱,鲨鱼可以想象,若是自己一无所有了,两个女儿定然会无情地将自己踢开。
一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