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姓子和你父亲很像,却又有一点很不像。”伊丽莎白神情微妙地说道。
“哪儿很像,哪儿不像。”林泽揉了揉鼻子问道。
“像的地方就不说了,你一直在做。”伊丽莎白笑道,“至于不像的地方,。”
沒等林泽接着问,伊丽莎白婉转道:“当年你父亲比你更狂。”
“狂。”林泽皱眉。
“嗯,狂。”伊丽莎白似想到了什么,停顿半晌后说道,“或者说,比你更放肆。”
林泽讶然,见女皇陛下那般模样,隐约猜到点什么,心下不由揣揣,忍不住点了一支烟道:“如您所说,他的确比我放肆。”
不知怎么地,林泽有点不爽。
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又宛若一张不曾看见,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的大网。
事实上,他得知与父亲有关的信息并不多,但可以肯定,自己经历的这么多事儿之中,有不少和他脱不开关系,或者说,,多多少少都有他的痕迹。
这种感觉不太美妙,甚至让林泽有点不舒服。
他就是他,他叫林泽,今年二十三岁,跟那个家伙除了有点血缘关系,并沒任何感情交集。
“时候不早了。”伊丽莎白笑的有些戏谑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