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胸,以及雪白的脖子,如瀑的黑发,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她都是妖孽。
好身材就该穿旗袍,否则,旗袍给谁穿。
女人微微蜷缩起身体,美目朦胧地盯着漆黑的夜空。
林泽回來了。
她知道。
但他沒來薛家。
他不來,她不可能去找,绝不可能。
正常女人的自尊心素來不如男人强,可女人要起脸來,比男人更顽固,何况是这个把她当男人看丝毫沒有违和感的女人。
薛贵让厨房弄了几个小菜在大厅吃宵夜。
最近一段曰子他沒出去鬼混,自家姑姑堕落如此,他实在提不起精神瞎混。
姑姑仍在工作,每曰坚持着,每晚宿醉,又早起工作,这在薛贵看來实在太折磨人了,他喜欢喝酒,喝酒必醉,所以他知道宿醉有多难受,要早起更是难上加难,薛贵知道,这是姑姑在折磨自己。
姑姑从不折磨自己,也沒人可以折磨她,但现在她折磨自己了,被一个[***]害的。
女神一旦下了神坛,疯起來比小资女、比成天伤春悲秋的造作女更癫。
姑姑便是如此。
“唉,。”薛贵又是一叹,喝下一杯烈酒,夹起一粒花生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