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脚底长满老茧,厚得仿佛连刀都劈不开,却偏生有几条疤痕,不是什么刀疤,是那种被火烧过的焦黑,新嫩的皮肤已生出來,但仍无法剥去色素沉淀的焦黑。
女人给他指压脚底,男人则是安逸地躺在床上享受。
大半个钟头后,女人重新回到林泽身旁,说道:“翻过來。”
林泽翻身。
女人继续按。
林泽不奇怪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专业的按摩手法,她要学,这世上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他只是奇怪,她为什么要学。
但想一想,他又不奇怪了。
她要学,终究有她的理由,自己何必要知道呢。
至少,,她现在正为自己按摩,不是吗。
微微闭上眼眸,享受着后背上传來的阵阵舒适,唇角渐渐泛起一抹温馨的味道。
女人的手法很温润,使他的身躯得到最大适度的缓解,那在战火丛林奔波的疲乏仿佛在瞬间消散了,连内心的疲乏,也渐渐松懈下來。
一个多钟头,女人由始至终沒停下來,按摩是一项很吃力的工作,薛家姑姑能坚持下來,并沒想象中简单。
当她完成全套按摩后,林泽脑子有些昏沉,身子却精神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