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与吴烈初次见面时的画面,那是他一个战友的弟弟读书调皮请家长,吴烈陪同而來的。
他们來时,玲玲正在授课,教学生唱一首称得上情歌,但不仅仅是情歌的歌,至少在她为学生们解读这首歌时,不少孩子哭了,为歌中的主人翁,为这首歌蕴含的意义。
小学生可以不懂情,但懂爱。
爱是不分年龄不分种族不分职业的。
“我叫吴烈,是一名军人。”吴烈腼腆而矜持地自我介绍。
他不高,瘦瘦的,和玲玲心中的军人形象不太一样,但吴烈的战友跟她说,我哥们可是尖刀队的头号神枪手,百发百中,荣获多项军方荣耀。
可为什么死了,却什么都沒有。
他死了,玲玲很想为他立碑,为他竖起灵牌,悬一张遗照,至少这样,当她无处安放时,视线可以停留在吴烈的遗照上。
可她不能,军方代表说,你唯一需要知道的,便是他死了,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能有。
她很压抑,压抑得委屈,替吴烈委屈。
可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一个小学教师,父母只是普通工人,她有什么能力为吴烈做些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能,除了哭泣。
但现在,她连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