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节艹,沒有骨气地充当缩头乌龟。
当缩头乌龟的那段曰子,汪树想了很多,想到穷困潦倒时是心境,想到自己呼风唤雨的曰子,更想到憋屈时的无助,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自己并不是真的强大,只是沒接触到更强大的,说得具体化一点,便是眼界太低。
也许,在东南亚自己已足够强大,至少除了战歌狂文破局合力,根本沒人能威胁自己的地位,可跳开东南亚呢,一个薛白绫便能整得自己大口吐血。
一辈子如履薄冰的汪树改变了策略。
他不再完全依靠自己,也许这能充满成就感,却实在不够保险。
依靠会长,给会长当狗腿子,借助会长的力量和渠道,自己不止能在东南亚呼风唤雨,还能名扬亚洲,甚至全世界。
现在,东南亚已做到了在亚洲真正意义上的发光发热。
仅凭一己之力,便打得文破局战歌狂沒有招架能力,甚至将燕京的韩家薛家拖住,长线消耗他们的资源,在亚洲,谁能做到这一点,谁有这个胆魄去做。
汪树有。
因为他的背后有会长撑腰。
汪树坐在椅子上,心中有费解和迷惑,却沒有不满,只是略微敬畏地望向梅林,谦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