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他必然要花费大量精力与时间积累,这笔账,谁都算得清。
“战老板,您看我像说气话吗。”汪树微笑着问道。
“你以为,我们会答应。”战歌狂反问道。
“不会。”汪树摇头。
“既然你知道。”战歌狂眉头一挑,“为什么。”
“我本來就是和你们玩玩,难道你们看不出來吗。”汪树笑了起來,笑得如神经病一般癫狂,到了最后,他竟是捂住肚子笑到抽筋。
他觉得很有趣。
两个曾对自己趾高气扬的人,如今却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而心神大乱,人这一生,还有什么时候比这种时刻更畅爽,汪树不能不高兴,不能不想笑,笑到最后,他连脸都僵硬了。
啪。
文破局猛地一拍桌面:“汪树,你未免太嚣张了。”
啪。
“我他妈不能嚣张吗。”汪树亦是拍案而起,神经疯狂地盯着两人,“文破局,我告诉你,你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又何曾将你放在眼里,你觉得东南亚只有战歌狂才足够和你为伍,我呸,沒有家族的庇荫,你算什么东西,你屁都不是。”
文破局亦要发作,却被战歌狂一把拉住。
这个一直比较平淡的粗狂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