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而后字字有力道,“杀无赦。”
……
林泽亲自给银女换药,而后又为她拭擦了一遍身体,后者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目光空洞而冷冽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沒去做任何思考。
银女不是一个爱思考的女人,林泽一直都知道。
但此刻,他知道银女不是不愿思考,而是因为难过放弃思考。
白仆是除自己之外,唯一关心她的人,哪怕她素來不喜欢白仆,也从不对他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曾喊他一句师兄,可她终究是个人,她只是情商低,不代表沒有感情,而即便是块石头,也有被软化的一天,白仆为银女所做的一切,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沒有。
他想哥哥一样呵护她,她知道,只是不领情罢了。
现在,他死了,银女领情了。
她知道这次再不领情,以后就沒机会了。
“他为什么要死。”银女忽地仰起头,平静地询问林泽。
林泽为她换衣服的动作略微一滞,旋即手臂沉稳地给她穿上外衣,苦笑道:“你懂他吗。”
“不懂。”银女摇头。
“你知道他最渴望的是什么吗。”林泽又问道。
“知道。”银女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