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声音。
“在家啊,你怎么了。”凌红微微蹙眉,“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陈雪琴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女疯子般吼道,“你给我过來。”
“好,我马上來,你在哪儿。”凌红着急地问道。
得到了具体地址,凌红忙不迭驱车出门。
陈雪琴在飙车。
而且喝多了飙车。
她不是那种女人,曾经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陈雪琴当年的确贪玩,但她极少做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事儿,如今她已成熟稳重了,甚至开始接管陈家的一些生意,她更加不可能喝多了飙车,她做了,只能证明她心里很不痛快,很烦躁,甚至,,绝望。
她到底怎么了。
凌红心中略微焦急地加快了车速,朝陈雪琴透漏地地址赶去。
当凌红赶到半山时,陈雪琴正手握一瓶红酒猛灌。
她坐在车头上,那双艳红的高跟鞋已经被她踢飞在地,头发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而最为刺眼的,是她额头上的一滩血渍。
血渍染红了她的连衣裙,也浸染了她的头发,豪华跑车的车头干瘪不堪,很明显是经过了剧烈的撞击。
“雪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