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红听话而果断地合上了房门。
关上门,这个男人跟儿子之间,便多了一道阻碍,儿子的安全,会多上一分。
就像不会游泳的人落入水中,即便是一根稻草,也会视作救命稻草,凌红此刻便是这般心境。
“坐。”仇飞指着墙边的椅子。
凌红老实地落座,但坐下后,她发现仇飞不再说话,甚至沒去看她,那双幽冷淡漠得看不到半点感情的瞳孔中,略微空洞。
“你是谁,來这里做什么。”
这是凌红第三次询问仇飞是谁,只有真正慌乱害怕的人,才会变得这般啰嗦,不理智。
凌红怕,却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在楼下看电视的儿子。
在她的眼里,除了儿子,全世界都能死。
“來警告你。”仇飞跳过了她第一个问題,冷漠地说道。
“警告。”凌红微微蹙眉。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跟这个男人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更谈不上利益冲突。
警告。
为权,为钱,为生存。
凌红不明所以。
“你要杀陈逸飞。”仇飞一字一顿地说道。
凌红闻言,身躯轻微一颤。
“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