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
林泽有些错愕,但终究还是给她点了一支烟。
医院是不允许抽烟的,但规则是人定的,且就是薛白绫这类人定的,他们可以定规矩,也可以打破规矩。
吸了一口烟,任由那辛辣的烟雾在肺部循环,薛白绫面色麻木地说道:“薛贵打小亲我,我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从來沒有二话,他母亲死的早,父亲又是个败家子,除了我,他不信服任何人,包括老爷子。”
“前些年我一直不怎么喜欢这小子,小时候更是憎恶他,为什么,因为他是薛家的希望,他这么沒用,以后怎么扛薛家,等年纪大了些,我就沒那么讨厌他了,他终究是我的侄儿,再加上我发现他其实并沒预料中那么沒用,他只是不希望这样的生活而已。”
“我曾经跟他说过,只要他快快乐乐,我可以帮他扛薛家,前些年他不开心,最近终于找了个有点感觉的女人,却又被人砍成这样,你说,薛贵是不是个命苦的人。”
林泽点了一支烟,摇头道:“不,他很幸福,有你这样一个处处为他着想的姑姑,他哪里命苦。”
薛白绫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说道:“他若死了,我要满城血雨。”
林泽点头:“支持。”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