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站了起來。
林泽见状,奇怪地望向她。
“出來一下。”薛白绫说道。
林泽点头,跟了出去。
走廊上白光十分刺眼,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充斥着鼻息,但两人在医院呆了好几天,已经习惯了消毒水的味道,不以为意。
坐在走廊旁边的椅子上,薛白绫面无表情地说道:“给我一支烟。”
林泽替她点燃。
这几天,薛白绫抽的烟经过粗略计算,至少有一包了,林泽沒拒绝她,也不敢拒绝。
唯一看重的侄儿迟迟不肯醒來,薛白绫的心理负担有多大,林泽无法感同身受,却也相当理解,若是连抽烟都不允许,薛白绫该有多痛苦。
嘶嘶,。
薛白绫深深吸了一口,目光平和地扫视林泽:“你猜得出是谁做的吗。”
“嫌疑人太多了。”林泽无奈地摇摇头,也对这个话題感到意外。
都这个时候了,薛白绫居然还能头脑清晰地跟自己讨论这些。
“我來给你限定范围。”薛白绫说道,“陈逸飞,白婉君。”
“他们。”林泽微微皱眉。
事实上,林泽内心深处是知道嫌疑最大的是这两个人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