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死了不止是让她计划破产,更是对她自信心的摧残。
这几年她积累起來的自信与骄傲,在刚才那一分钟内,被摧残得支离破碎。
陈逸飞笑了笑,背靠椅子道:“用了有些年头了,一点儿松动也沒有,质量真好。”
陈雪琴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哪怕是废话,她也应该说。
“陈逸飞,你有种就把我也杀了。”陈雪琴寒声喝道。
“为什么。”陈逸飞眉头微蹙,身躯微微前倾,“我为什么要杀你。”
“别在我勉强假装好人。”陈雪琴冷冷道,“当初你杀我父亲时,你可曾有半点心软。”
“沒有。”陈逸飞摇头。
“那麦长青呢,。”凌红往前踏出一步,双眼发红。
陈逸飞呆住了。
身躯因为激动而轻微颤抖起來,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指骨一阵发白,他却只是缓缓垂下头來,轻叹一声道:“前晚我又梦到了长青,他还是那般义气,那般健谈。”
“他已经死了。”凌红嘶吼道,“被他最信任的兄弟杀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已经死了,。”陈逸飞唇角泛起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