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你回來好吗,把诚诚也接过來好吗,我们一起教他,养他,好吗。”陈雪琴哀求道。
“好。”凌红重重点头。
,。
一处荒郊。
除了天上的皎月,沒有一丝灯光挥洒而來,仿佛被世界遗弃一般,让人心生冷意。
一块墓碑。
一个人。
此人浑身裹着黑衣,面如僵尸,不止沒有感情,连半点表情也沒有,若不是他极为平稳的呼吸证明了他活着,旁人也许会将他当做一个死人。
银色的月光倾斜在他身上,亦笼罩了那孤单寂寥的墓碑,在这片漆黑的荒郊野岭散发出浓浓的森然之气,也透出了浓浓的悲凉。
生來万丈光华,死后一撮黄土,还背负一世骂名。
仇飞平静地盯着墓碑,以及墓碑上的字:友人之墓。
左下角刻着两个字:仇飞。
这个世界沒几个人知道左手刀的真名,所以他刻上了自己的真名。
沒有名字,是因为仇飞知道,陈逸飞从不介意外界的眼光,否则,他又如何舍得一夜之间摧毁自己生前的完美形象与所有美誉。
他死了。
但他还活着,活在仇飞的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