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定姓为不够勇敢,不够坚强,可又有谁知道,当一个足够坚强足够勇敢的人崩溃后,很难再做回原來的样子。
林泽沒有苦口婆心陈瘸子,也许这便是陈瘸子想要的生活呢。
正如白家的事儿,他甚至分不清谁对谁错。
人们有时连自己都看不清,何况别人。
“看來这次旅游不止沒能散心,反而让你更烦恼了。”陈瘸子递出一瓶酒,说道。
林泽接过酒,凶猛地灌了一口:“其实跟我屁关系沒有,我这人就是太多愁善感了。”
“是的,你不是圣人。”陈瘸子诡谲地笑了起來。
“小艺呢。”林泽将酒送回去,问道。
“听到你的电话说要回來,正在给你换干净的被单。”陈瘸子说道。
“这妮子还有这手艺。”林泽哑然失笑,跟陈瘸子摆了摆手,上楼去了。
之前林泽的房间在一楼,但后來被韩小艺强行搬上了二楼,理由是采光更好,跟自己住得更近,林泽对于住哪儿并不在意,便由着这位大小姐瞎折腾。
上了楼,刚到门口便听房间里传來韩家大小姐清脆如黄莺的声音。
“女侠姐姐,居然有人能伤你,太不可思议了。”
然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