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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一袭黑衣的天下第二,他神色木讷地站在师傅面前,纹丝不动。
“我该走了。”万海沉默了一阵,轻声说道。
“您可以不回去。”天下第二微微蹙眉。
师傅的伤刚养好,便收到了一封來自白家的信,看完信的当晚,他便决定离开回白家。
“我留在这儿,是为了养伤,纵使沒有这封信,我也会走,会回去。”万海说道。
“您再也经不起颠簸了。”天下第二一字一顿地说道。
“但我必须回去。”万海说道,“老爷跟我说过,他死之后,我便要听命于少爷,更何况少爷他为我,。”
万海止住了话语。
有些事儿,即便是自己的徒弟,他也不能说。
他不怕仇飞说出去,但这是他的处事原则。
不该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为什么。”天下第二问出最后一句话。
万海闻言,神色微微有些变化,缓缓往前走出两步,右手搭在徒弟的肩膀上,轻声道:“小飞,师傅这辈子能有你这样一个徒弟,已经无憾了。”
他沒有回答天下第二的问題,越过仇飞,离开了这栋毫不起眼的小屋。
仇飞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