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寒声还是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她应该不会知道。她在茶楼里昏了,而且跟她一起喝茶的那个人,我已经打点好了,到时候梁芬醒了,她会告诉她,她就是在茶楼里困了睡了一觉。有人作证,梁芬大概也不相信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人搬走实施了催眠。”
容寒声说的在理,加上现在叶朵朵也确实不太关心梁芬到底还会不会记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无需再顾忌什么了。
叶朵朵沉默不语,一路上脸都朝着窗外没再吭声。
梁芬提到的这个永安公墓,在滨海郊外,距市中心很远,开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
之所以会选这么一个地方,叶朵朵叶不难猜。在叶明远和梁芬的心里,杨月琴都是一个他们永远都不想再提起的人。
这样的人,生的时候,他们希望她死。死了,又希望死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当年,杨月琴死后,叶明远也给她寻了个很好的墓园,叶朵朵记得当时也是风光下葬的。
现在想来,那里面埋的是死在医院里那个现在还不知名字的人。而她母亲杨月琴的墓则在这个地方。
都说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嫁了叶明远这样的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