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漫长,每忍受一分钟都是巨大的煎熬,她现在还是要讽刺他。
“你。原来我的小宝贝儿还没享受够,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满足你的。”
差点被她给激怒了,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有能耐现在就来啊!”
“以为我来不了?太低估你男人了!”
重新拉过她的小腿,齐洛格有些意外,真怕了,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半天,却并没有再被侵犯,他只是着看她。
“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嘴硬逞强。”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慌,眉头皱的那样紧,乔宇石的心又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
冷冷地说完,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去洗澡了。
齐洛格艰难地坐起来,重新穿戴好躺回床上。
她很累,身体累,心很倦,不知道这样的斗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乔宇石洗了澡回来时,她正抱着膝蜷缩在那儿,看起来像个可怜的流浪狗一样孤单无助。
一切都只是她在表演,乔宇石,她在博取你的同情。
农夫与狼的故事从小就倒背如流,你不可以做愚蠢的农夫。
“李嫂说你要给她放假,我让她回去了。假是你放的,所以你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