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她才能放心。
“羽儿!”肖鸿杰再次轻声叫了他,不想在齐洛格门口喧哗吵到她睡觉。
“不要叫的这么亲热,这样的称呼只适合父亲对他自己心爱的儿子。而你,我不想听到,这样的叫法,有些虚伪了。”肖白羽对谁都可以随和,就是过不了心里对父亲的怨恨这一关。
他总在想,要是父亲能对母亲好些,她说不定不会走的那么早。
婚姻的不和谐,也许两个人都有责任,刚好死的是母亲,他就会很自然地站在母亲那一边。
假如死的是父亲,也许他怨恨的对象就变成了母亲。
齐洛格很少听到肖白羽这样和一个人说话,从话语中她推断,应该是他的父亲吧。
他几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父亲,想来他是恨自己的父亲,如今听来,果然没错。
她现在要是有力气,一定会劝他,别这样。父母再不好,总是父母,就是给了你生命这一点,也够一辈子来回报了。
正想着,听到肖白羽的父亲又说了一句。
“别这样,听我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我没时间,我还要去探望她。”
“别去!”
“怎么,现在还想要管我的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