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没多大用。后来他抓了院长问,也没问出什么情况。
他离开精神病院后身无分文,再加上身上穿着病号服,走到哪里都被当精神病处理,一整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夜里,他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他醒时,他已经在水边了,身上的病号服也不见了。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把童文雅这一室一厅的小窝看了看,虽然不算多好,比公园还是强一点点。
童文雅还算快捷地把青菜切成丁倒进锅里,调了淀粉,汤好了盛出来时悄悄把药液也放了进去。
刚处理好药瓶就听到脚步声,她忙调整好情绪,装做若无其事地打鸡蛋。
萧野斜倚在门上,闲闲地看着她,虽然他什么都没干,就站那儿,她也有种压迫感。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失忆的?”她像闲聊一样问他。
“两天前。”
“那是怎么失忆的呢?被重击到头部了?还是被车撞了?”
“我在精神病院醒来的,身上有刀伤。”他回答的一本正经,确实对自己是谁这个问题很困扰。
“哪家精神病院?”
“博西精神病康复中心。”
“好,那我们第一站就去那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