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苦!作为他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很心疼他,就拉着熙和一起去了暗夜。”
“水水,我——”贺千羽激动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水嫩按住她的肩头。“你先听我说。”
“好,我听。”贺千羽只得忍住倾吐的欲wang。
“我们认识郭学长将近十个年头了,他对熙和爱而不得,一直给人一种惹人心疼的忧伤。可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痛苦狼狈!他就像是我的哥哥,你不会明白我当时有多么心疼!我不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以至于他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居然痛苦得落下泪来。如果当时你在我面前,我可能会甩你几个耳光。所以我拒绝了熙和的建议,没有把他送回家,而是把他送去了酒店。但是我们不方便留下来照顾他,熙和就联系了他的秘书周岩。”
“水水,我、我跟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贺千羽理屈词穷,不是因为她错怪了林熙和,而是因为水嫩那句“我不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以至于他一个铁骨男人居然痛苦得落下泪来”。
水嫩收回自己的手,摸了摸额角。想到那天见到郭楚寒的情形,她现在还觉得心里难受。那个温润如玉的男
子,那个有着最真的心最深的情的男子,不应该被这样残忍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