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隐约察觉到，凌默对于像她这样的陌生人，态度是比较冷淡的。
虽然不至于滥杀，但谁知道惹毛了他会发生什么事。
此时在街道的另一边，张宇也突然使劲地吸了吸鼻子：“有情况。”
宇文轩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也学着他的样子使劲闻了闻：“嗯，我仿佛看到了遍地的血迹，随处可见的血肉碎片……”
“你tm睁开眼睛不就直接看见了？”
张宇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是说，我好像闻到了人的味道。”
“咦？人的味道是什么样的？鸡肉味么？”宇文轩追问道。
“别打岔！”张宇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深呼吸了一下，“微微有些辛辣，有点刺鼻……”
“叮！芥末！”
“尿液！卧槽，谁跟你玩智力抢答了吗？我怎么就跟了你，怎么就tm跟了你啊！”
张宇一副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宇文轩的样子。要论惹人生气的本事，这位队长绝对是资深级别的，和他的实力一样强！
他要是开玩笑的也就罢了，可他偏偏相当认真！
这才是让张宇最为生气的！
但……如果不是宇文轩的话，他也许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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