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明星？
丧尸追星族？
不过也没听说有许多人都跑去剃个光头啊……
“是摇头娃娃。”大脑袋很得意地说道。
凌默顿时一头黑线，这是哪年流行的东西了……
“那个……你知道人类那样玩一般都是恶搞吧？”凌默说道。
“恶搞是什么？”大脑袋翻着白眼开始回忆，它显然没有意识到它把自己的身体给恶搞了……
凌默当然不会主动回答它的问题，时间拖得越久越好啊……
不过大脑袋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实际上却颠覆了凌默一直以来的一个认知。
他一直觉得丧尸和变异兽的进化变异方向，多半都是根据自身情况以及外部环境，由病毒自行决定的……
怎么听这大脑袋的意思，还能自己左右呢？！
在叶恋她们的进化过程中，凌默最担心的就是她们身上会出现什么奇葩的变异。这种变异一旦明显起来，她们就不可能再接近人类了。
身份暴露，异能泄密，这对凌默和女丧尸们都极为危险。
哪怕是许舒涵，她现在虽然已经接受了叶恋她们身为丧尸的事实，并且和自觉地选择了保密，但要是她知道她们是受到凌默操控的，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