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一切的追忆到了此处戛然而止,再也没了线索。
“看来我的情况的确很糟糕。”他这么说着,不再多想,踩着胖子走过去,墙角里有一个柜子,也许里面会有他想要的东西。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这种麻烦的哲学问题应该交给亚里士多德来解决,眼前还是先找件衣服比较实际。
但他再一次失望了,柜子里乱七八糟,诸如用过的套套、又黑又粗的雪茄、令人神往的不良杂志和各色零食应有尽有,从女人身上扒下来的可疑小布料也颇有几件,唯独没有他想要的干净衣服。
连张干净报纸都没有。
“难道我要找包薯片挡住身体,或者把柜子拆了套在腰间?”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但他并不打算实施。
那实在太傻了。
房门又一次被敲响,或者不用“敲”,用“撞”这个字来形容更合适。
“威尔,威尔,你TM的在做什么,客人已经下注了,再不出来我们要赔一大笔钱!”外面有人气急败坏的喊着,在大力拍打中,房门正剧烈的颤抖着。
钱?
他的眉毛一挑。
那可是万能的法宝,这么说衣服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了。
他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