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头疼折磨的她正处在非常尴尬的阶段,一方面是心理因素,昨晚鼓起全部勇气进行人生中第一次约会,结果却被自己的紧张搞砸了,不但错过了表白的机会,还把自己的酒后失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心仪的男性面前,不知道做了多少丢脸的事,现在清醒过来她直想在地上打个洞,学鸵鸟一样把头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另一方面则是生理上的,那个羞人的梦境余韵未消,仍然在身体上眷恋不去,让她浑身酥软,汗液湿透**,腿间的粘腻更让性格保守的她难以接受,虽然过去已经多次发生过这样的事,但从来没有哪一次感受如此真实的烙印在她的身心之上。这种种难过的煎熬在她醒来后一起涌上心头,把奥罗罗弄得难堪极了。
仿佛玩弄人的命运仍嫌奥罗罗丢脸的不够,在她只顾注意自己内心纠结的时候琴敲响了房门,敲了几下没有反应,担心她的琴扭开了门锁,走了进来。
“我想我不该进来,不过你还好吗?”琴进来的时候,奥罗罗刚刚把手伸进下面的**里,她想要换件干爽的衣服,但在琴看来这位好友正在进行一些私密的游戏,这个误会让两个人都倍感尴尬。
奥罗罗肤色微深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她现在赶人也不是,不赶也不是,好在是自己的朋友,将就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