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向衰弱的一方流动,让二者变得平衡起来。
起初埃瑞克只感到疲惫,好像劳累了一整天后松弛下来,这种松弛伴随着强烈的饥饿感出现,继而传遍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渐渐的连心脏的跳动都变得困难,他的手心不由自主的泛出冷汗,就像背后一样潮湿,不久一种莫名而来的麻痹在体表迅速蔓延,他好像中了风的病人一样,耳朵里杂音轰鸣,眼前阵阵发黑。
这种状态非常难熬,埃瑞克知道玛丽同样不好过,她必须小心的控制自己,避免把尊敬的导师和本来生机已近于绝迹的女人同时吸干。看着女孩汗如雨下,他想宽慰一句,却发现自己的舌头有点不听使唤。
担架上的女人眼皮动了一下,她开始接受来自埃瑞克的生命力,本来放弃希望的医生惊喜的冲玛丽喊了句什么,然后附近的医生纷纷围过来抢救。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埃瑞克已经接近了极限,但玛丽的抽取仍未结束,有几次她几乎想要放弃,是埃瑞克强打着精神用眼神阻止了她,一向冷静的埃瑞克为什么会这么做,究竟是否为了玛丽,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只手放在他和玛丽的手上,然后又是一只手放上来,接着又是一只……他的学生们都把手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