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复活了。”负责人失去理智大叫起来,警长用力给了他两个巴掌,把他推倒在地。
现在盔甲已经冲出了警察的包围圈,挡在他面前的是媒体记者和大胆的好事者。
在闪光灯不断照耀下,盔甲一挥钢臂,一个靠得最近的壮汉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重重撞在翻倒的警车上,折断的骨头刺破肌肉暴露出来,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
盔甲没有停止脚步,紧跟着又扼住一个想要逃跑的男人的脖子,把他从地面上举了起来。它的力量是如此之大,那男人拼命的踢打着,却没有收到一点效果,很快他的脸就憋红了,四肢无力的垂落,一股腥臊液体顺着裤管淅淅沥沥的流下来。等盔甲把他抛开,这人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警长远远的跑过来,险险的接住了那个差点被掐死的人,虽然他一向以腕力强劲闻名纽约警界,但这一次扑救让他半边身体都麻痹起来,现在他彻底清醒了,这个见鬼的盔甲绝非人类可以匹敌,他立刻招呼手下让开一条路,把那个钢铁恶魔放出去。
不要再有无谓的伤亡了,让军方来解决吧。他一边吩咐手下把情况向上面通报,一面跟在盔甲后面,大声的冲记者和平民喊着,让他们向两边疏散。
人群像潮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