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寄生,杜姆的耐心快要达到一个临界点,他非常想要突破以往的自己,去搞点什么事情出来。
如果不是上次被埃瑞克一番教训后折了锐气,他早就已经登门拜访那些趾高气扬的投资人了,到了这一步,他还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呢?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如果可以的话,杜姆很想放手大干一场,然后逃回拉脱维尼亚老家,反正有这一身能力,他大可在那里重新开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取出体内的寄生体,这是最大的隐患,只要一天不消除,他的性命就要被埃瑞克玩弄在手里。
一想到这儿,他就苦恼得太阳穴不停的跳。这个寄生体一动也不动,像是完全不存在似的,只有体重凭空增加了十磅,他曾经尝试想要自行取出,但是锋利的手术刀对他的金属化身体很难发挥作用,这种事又无法假手外人,所以他只能无奈的承认了现实。
到底要不要向埃瑞克低头,去求他把自己体内的隐患解除——这是多天来一直折磨着杜姆的念头。
现在他继续纠结着,把手里的格林纳达朗姆酒扔掉,这种蜂蜜色的朗姆酒浓度只有69%,他迫切需要一种更辣的酒来麻醉自己的口腔。
于是他换上一瓶金麦,这种许多州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