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不过奥斯本并没有改成我的姓氏,仅此而己。”
“很慷慨。”托尼评价着,向埃瑞克举起了酒杯。
看着酒被饮进去,埃瑞克才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拍拍手。
“托尼?”他亲热的叫着军火商的名字,对方猛的呛了一下。
“忘了提醒你,你吃的抗菌药是不能饮酒的。”他指了指杯子,托尼的脸迅速变色。
“呕,你故意的。”军火商站起来向洗手间冲去,刚好与回客舱的伊森擦肩而过。
“他怎么了?”伊森扶了扶眼镜惊奇的问着。
“我想他的感冒加重了。”埃瑞克笑道。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托尼.斯塔克闭上眼睛假寐,或是和伊森聊天,总之拒绝再与埃瑞克交谈,一直到飞机落地,他才有些激动的站起来。
舱门徐徐打开,重回本土后托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风吹得头发不停飘荡的助理小姐。
“小心脚下。”伊森提醒这位牢房室友,他很清楚托尼的心情有多激动,不过这时他的朋友已经不在意他的提醒,眼睛里全是伫立在风中的那个人的身影。
看到托尼平安无事,佩珀笑着抽抽鼻尖,此刻她也一样失态。
“你眼眶怎么了,好久不见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