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桥墩被刻* 出一条条划痕,偶尔当它们落在钢铁结构上就会激起一篷火花,给昏暗的空间带来瞬间光明。
两个人一边打斗,一边向远处追逐移动,穿过路边的草坪和树林,在高高的围墙上停留片刻,忽然他们冲进路边一所无人的教堂,然后失去了彼此的踪迹。
四顾无人,埃瑞克卷起了袖子。现在他从指尖到手肘这片区域都变成了银色,上面有几条浅浅的正在愈合的伤痕,金属细胞虽然比不上艾德曼合金,但也非常坚韧,应付对手的刀锋并不太费力。他在昏暗无光的走廊里独自穿行着,准备与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交手。
忽然前方右侧房间的门“吱呀”响了一声,他慢慢走过去,没有开门也没有转身,刚刚靠近门边一道银线从背后刺出,直指他的颈椎。
一瞬间那扇门就被利刃洞穿。看到对手和自己擦肩而过露出了要害,埃瑞克正要抓住机会给他重重一击,那个红色人影再次消失不见。
门呀呀的响了一阵,走廊里重新恢复了死寂,现在再也没有多余的声音。
埃瑞克没有停留,他继续向前走去,走廊的尽头是一处大厅,在那里没有复杂的地形可供对手使用。
在这段距离中死侍不停来袭,有时是连续几波组合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