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是安祥的眯着眼睛,听着悠扬起伏的乡村音乐在汽车里打盹。
又过了一会儿,奥斯本大门依旧没有打开,年轻黑人有些忍不住了,他向远处停着的另一辆车看了几眼,里面的人无声的作出一个催促的手势,于是他就丢下吸了一半的烟卷,钻进了工会的汽车。
“莫多力先生?”年轻黑人叫着那位胖胖的前辈,他好像已经在优美的旋律中睡去了。“提尔斯.莫多力!”,他加大了嗓门,有些不耐烦的叫了好几声,莫力多先生才醺醺然睁开了眼睛。
“啊,我才刚回忆到尼克松下台那年我和一个墨西哥辣妹共度的美好夜晚,你就把我吵醒了。”从美好的梦境中醒过来,莫力多长长出了一口气,扭了扭屁股,又伸伸懒腰才问道。
“出了什么事吗?”
出了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出我才叫醒你。
年轻黑人面无表情指了指工厂大门,莫力多看也没看继续闭上了睛。
“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需要奥斯本给我们个交代。”年轻黑人粗鲁的伸手摇着他,试图把他摇醒过来。这位莫力多先生曾是本地最著名的律师之一,代表黑人被告应诉推翻过数十起有轰动效应的指控,但那是过去,现在他老了,败落了,已经一钱不值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