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要承担会员罢工期间的工资和其它费用,所以你可以看到我们越来越少做那种过激举动了。我们只想拿到自己应得的,对于大公司的竞争不打算牵涉进去。”
虽然还没有明确指出,但他已经暗示了幕后的推手来自何方,看着他背后的另一个黑人脸色忽然神奇的变白,埃瑞克微微笑了。
“不要忽视自己的力量,我认为你们完全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埃瑞克半是劝诱半是嘲弄的说道。“其实你们可以通过政府和舆论施加压力,我们是负责任的大公司,并不希望给公众留下坏印象。”
听了他的话,年轻黑人有些意动,收了别人的钱怎么说也要挣扎一下,他的喉咙里咕噜了几声正要插嘴进来,忽然看到埃瑞克没有笑意的冰冷眼睛,一股无形的惊悚扼住了他的脖子,他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话了。
“不,我们不会那么做。”莫多力没有看到后面的动静,但他有自己的理由。“你们不需要选票,我们又怎么可能达成谅解呢。你们是有能力的人,既然我们不愿得罪本地大亨金并先生,那同样的道理我们也不愿得罪你。”
“这么说,你们不打算再尝试了?”埃瑞克似笑非笑的问着。
“奥斯本没有我们的会员。”莫多力笑着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