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一生中,从未见过这样完全不顾惜自己的家伙。
“你一点也不难过吗?”讲完现状,娜塔莎看着对方残破的身体问道。尽管她也是久经磨练的精英,但是看到这样的惨象多少还是难免有些动容。她脸上不忍的表情有多少是真实又有多少虚假,埃瑞克难以考证,不过在那次冲突中他一再手下留情,想来对方至少不会在心里大声叫好。
“难过啊,”埃瑞克莞尔一笑。“我不是单细胞生物,当然也会痛。”
“可我没找到任何伤者应有的反应,或者你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方法可以恢复健康?”娜塔莎半是试探,半是好奇。
我就算被砍了头也能生存九天----埃瑞克很想和这位漂亮的小姐开个玩笑,但他最终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看着漂亮的红发特工,渐渐把她想象成另一个妖娆聪慧的红发女郎,用过去愉快的回忆对抗隐隐的疼痛,然后在美妙的回忆里……他再次睡着了。
扣押埃瑞克的房间与隔壁之间只有一道特殊的玻璃幕墙,就像他自己在办事处里安装过的一些设施,一边像是镜子,当你面向着它只能看到自己,而另一边却可以透过镜子背面看见里面的人,现在一些人正在那道墙后观察着他,记录并分析他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