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彼特只能接受可悲的现实。
梅婶婶发现了侄子垂头丧气的模样,嗔怪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们要学会满足,至少我们还有积蓄,而且这里只存三百元就可以额外得到一台面包机。”她看着工作人员,对方连忙露出笑脸。
“是的,我们提供特别优惠。”银行职员拿出几只盒子。
“我要那款。”梅挑选了一下,挽着彼特的手走到一边。
“知道吗彼特,班送你来纽约的那天我做了一个恶梦。我梦见他被抢匪开枪打死,然后我的生活从此失去了依靠,还不起银行贷款,房门被贴封条。即使拿到了班的寿险保单,却连三百美元的存款都凑不齐。在我的梦里,我甚至没能得到那款面包机,所以我们要感恩。是上帝使我们遇到了埃瑞克先生,班还活着,而我们也没有破产。”
彼特听着婶婶的话。心情渐渐缓和。
“是的,你说的对,我们应该向好处看。”他用力拥抱了一下婶婶,然后听到后面一声巨响。
一个穿风衣戴礼帽的怪客指挥背后伸缩不定的触手强行打开了密封的金库大门,沉重的金属门被巨大的外力从门框上硬撬下来,随着触手的用力一甩,远远的向帕克婶侄这边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