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埃瑞克注意到这一点,他点了点头简短的回答。
“完全理解。忠诚可能会被误解,付出不一定会得到回报,荣誉总比丑闻更容易被遗忘。”
“就是这个意思。”弗瑞声音愈发低沉,埃瑞克的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里。“我的父亲参加了欧战,曾经在马恩河的战壕里和发狂的德国人搏斗,我的母亲告诉我。他出征的时候是一条好汉,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身伤残。战争过后的第六个年头,政客试图拒绝赔偿退役士兵的补偿请求----能够买卖的爱国主义不是爱国主义----他们怎么敢说这种话。于是我的父母和他的同伴一起打着国旗和要求赔偿或工作机会的旗帜向华盛顿进发。”
“那时你在哪里?”埃瑞克问道。
“哦,我想我那时在母亲的手推车上,就睡在全家的衣服堆里。”回首往事,弗瑞摇头说道。“成百上千的人从郊区和乡下走进市中心,抗议了很久后终于得到了补偿。”
“我想那不会是个令人满意的数字。”虽然不知道那段历史,但埃瑞克也能猜到政客的无耻。
“你这个年纪的人听到这个数字一定会惊奇。”尼克难得笑了起来,笑声中有无奈也有苦涩。“最终议员老爷们发了善心,允诺给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