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外头又起了风,我们早早都进入睡袋休息,顺子守第一班岗,我们人多,不需要一天把人轮换完,今天轮岗的就是顺子、郎风和潘子三个人。
我很疲倦,很快就睡着了,满以为能睡一个甜觉,没想到没睡上一个小时,华和尚、胖子、郎风、潘子同时开始打起了呼噜,此起彼伏,就象交响乐一样,我做着噩梦就醒了过来。
这一下子就再也睡不着了,躺着又难受,我爬出帐篷,对顺子说我和你换换,你这一班我来,你先去睡一会儿。
顺子正自顾自在那里抽烟,看着一边月光下巨大的黑色山体发呆。听到我要换班摇头说不用,拿了我们的钱,这点还做不到就不好了。
我心说那随便你,掏出烟去乏,上去问他借了个火,然后一边往炉子里添了点燃料,一边和他开始闲聊。
与向导聊天是一件长见识的事情,我和他讲了很多古墓方面的事情,他很感兴趣。他也给我说了很多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山林趣事,听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困,两个人越聊越精神。
后来就聊到了这一次的探险身上。顺子告诉我,他是七年的边防兵,不过有四年是预备役,在当兵之前,他是采草药的,所以对雪山很熟悉,他的战友都叫他‘阿郎材’,意思是雪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