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地找下去。我只有祝他好运。
胖子分手地时候回了北京,他是最没感觉的人,回去照常开张做生意,按照潘子的说法,这人非但不浅,而且城府还很深,不过我是实在看不出来他深在哪里。胖子临走说了一句套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得挺有感觉,若不是这么多时间相处下来,又出生入死的人,很难体会到这种套话里的意思有多么婉转凄凉。
扎西在格尔木就和我们道别了,如果不是他,我们肯定走不出塔里木,所以当时我们想筹点钱给他,扎西说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一次业,能把我们活生生地带出来,已经是菩萨保佑,他不能再要我们地钱,后来我把我地手表送给了他,留个纪念。
阿宁死了,裘德考的公司我暂时没了联系,发了几个-i给熟人,都被退了信,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要继续下去。无论如何,这一次地失败,那老鬼也应该死心了,如果还执著下去,那也只能自求多福。
尘归尘,土归土,所有人的生活好像都回到了正常地轨道上。那时我刚回到杭州,继续过我朝九晚五的小开生活,坐到那藤椅上,打一个小盹,一觉醒来,百无聊赖地翻开我爷爷的笔记,忽然就感觉时光倒流,恍如隔世。
庄周梦蝶,醒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