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行走的空间。
阳光越来越强烈,我靠在一棵树下,被阳光照着,感觉所有的疼痛都被无限放大,有些地方疼得无法言喻,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千万不要骨折。”我心里祈祷,在这种地方骨折就等于死亡了,“只断几根肋骨就行了。”
想着我忽然想笑,想起早几年的各种经历,这样的场面和狼狈,倒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如果再次成了这副德行,自己的镇定却远大于慌了。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苍蝇,被苍蝇拍拍了无数次都没死,到了最后,它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不是在于为什么没死,而是自己被拍成这样子,为什么还要待在这个拍子下面。
不过至少,我不愿意在这里被拍死。我心说,上帝把我拍残这么多次,肯定不是让我在这里结束的。
我小心地打了个瞌睡,咬牙再次站了起来,然后几乎是跪在地上,找树枝被折断的细小痕迹,在灌木中一点一点地找,一路一直找到夕阳落下,我才恍惚回到了之前和胖子审问那小子的地方。
我们是晚上来的,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理特征让我记忆,如今更是一点印象也
没有,当然也没看到胖子。
我没有停下来,继续回忆,想去找当时那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