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用吼的,像教官教训新兵。
而顾绵也当真傻得像个新兵,讷讷地:“明白了。”
总之,惊悚多过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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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就这样魂不守舍了,也不敢抬头看他,偶尔和他目光相撞都要快速移开。
包括皱皱和季子陵在内的几个人,都觉得顾绵今晚怪怪的。
而某个当事人倒是坦然自若,一副寡淡的表情,该吃吃该喝喝,偶尔看着她局促,长眸会盈起淡淡的笑意。
晚饭后季家二老依依不舍地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了。
皱皱照旧小半个身子挂在餐桌上,像个小蜜蜂一样勤快地把自己掉落在桌面的米粒捡起来放到妈妈给她留着的小瓷碗里。
季子陵腆着大肚子横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
顾绵收拾了碗筷回厨房,脑海里盘旋的依然是季深行没头没尾的那句‘我爱你’,心神不定地刷碗。
季深行这样的人这样别扭的性格,让人怀疑不来这三个字的真假。
他刚才恐怕是被她逼急了,气得,脱口而出吧。
顾绵自认为无德无能,让他看上,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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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脚步声在厨房门口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