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眉开腔,“刚才那位女士,是素以的母亲。”
顾绵没说话,她大概猜到了。
秦律视线仍旧看着前方的路,低沉声线平缓地问,“顾绵,你母亲叫白美凤?”
顾绵的心咕咚一下,“是啊,怎么了?”
“素以的妈妈叫白美仪。”秦律终于扭过头看她。
顾绵一滞,脑海里白闪闪的,身体慢慢地靠在了车椅上。
白美凤,白美仪……
“秦先生,你说的我的身世……”顾绵目光紧紧的锁住秦律瘦削的侧脸。
“你母亲只字未提?”
顾绵冷笑一下,“七岁后我就没和白美凤生活过,母女更像仇人吧,她对我和我弟弟做的一些事……很复杂。”
不想提,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也是前不久听岳母她亲自说的,”秦律很快的看了顾绵一眼,这也是他坚持送她回家的目的所在,她认为顾绵需要提前知道,保不准下次和白美仪见面就是在法庭上了。
“我先遇见你,后来才认识素以,你和素以其实不像,但乍看下给人的感觉,都有一头卷发,天生的。”
“我偶然得知岳母和岳父关系并不像表现出的那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