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次进来都要见到这种阵势,这病恢复得还会快些。”
“哦?”老人似乎来了兴趣,又问道:“那么这阵势对你就没有影响吗?”
“作为医生,我关心的是你现在是病人。我是来治病的,其它的和我无关。只要这样想,就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了。”
“嗯,老人点点头!”以他的经历,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却也知道这种道理说起来容易,真正要落到一个人头上,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因此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也多了些兴趣,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能够和自己这样侃侃而谈的年轻人实在不多了。
大多数时候,跟自己谈话的人都会很谨慎,甚至明显看得出紧张。也有些年轻人会比较激动,偶尔有些人会是一种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很明显,那是装出来的。那种故作镇定的样子是逃不过自己这双阅历深厚的眼睛的。
可是张扬和那些人不同,他跟人说话的时候绝不需要去装什么,因为在他的眼里自己似乎就是个病人,仅此而已。跟他说话的时候,老人自己甚至也把自己当作了一个很平常的人。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能有这种感觉都是不容易的。这让他甚至有些享受和张扬谈话的感觉。
张扬之所以不等李舒仁、许纲他们散会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