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了,早就说不出话来。
“小子,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耳边传来虎哥的声音。
房间里很暗,马有年根本看不清人,只能隐约看到些人影。但是不用看,他也明白是虎哥的人干的,在这件屋里,也只有他能随意调动人手打人。
好容易透过一口气来,马有年忍着疼痛道:“虎哥,我没干啥事啊,今天还帮着你取货呢!”
“取货?你小子还敢跟我说取货?” 胡伟戈的声音显然有些恼:“你他妈取的是什么货?骗我是吧?”
“哎,虎哥你这是咋说的?”马有年一听急了,忙道:“我拿回来就给虎哥您了,连看都没看啊,那有机会搞鬼啊?”
“回来你是没机会了,”虎哥冷冷地道:“可你不是跟我们一起回来的啊!”
“那是张医生找我谈话啊,我也没办法的啊!也不能不去啊!”马有年哭丧着脸道。
“没办法?”胡伟戈哼了一声道:“张医生都找你谈了啥呀?”
“就是问问是哦戒毒的情况啊!”马有年道:“我下午都告诉虎哥了啊,张医生说让我去他那一组中医戒毒。其他的也没说啥啊!”
马有年明白,既然开始说慌了就得硬撑到底。否则一定会更惨。所以,尽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