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拖住张扬,而是想怎么能脱出身来,受点损伤是必然的了,怎样把损伤减小到最小才是他们此刻要考虑的。
当然,他们此刻多少也有些侥幸的心理。指望着银戈、铜戈二人能冲破法阵,到时候他们一动手,自己就能从容而退了。可惜他们现在已经是全神贯注,分不出精力来看两人的情况了,却是不知道两人其实也挺凄惨的。
铜戈远远地望见鹤鸣、鹤放头上蒸汽袅袅,心知二人情况不妙,再回头看时,却见张扬虽然闭目凝神,却实在只能以气定神闲来形容。人家那里有一丝辛苦的神色?
拼了,铜戈心底呐喊一声,却有些底气不足,看看那第三层法阵泛着幽幽的紫光,铜戈就有点发毛。刚才的第二道法阵,若不是银戈在最后时刻帮了自己一把,估计自己也已经受伤了。可现在银戈已经委顿在地,更不用说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层法阵,要想得到他的帮助,显然不太现实了。
铜戈想着有些愤愤不平地看向张扬,这个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邹凯那家伙怎么就惹了他呢?现在看起来,没准自己这几个老家伙也要赔进去了。难道这个看着很年轻的家伙是故意冲着自己来的?
铜戈想着摇摇头,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封了刘大路和朱然的魂魄是他们几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