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食物中毒,然后认真地去逐个询问学生,弄得不好反而会引发癔症。
老师固然是认真负责,可是因为有人腹痛、恶心,学生们也许本来就有些紧张。而老师逐个询问学生,很容易造成一种对学生的心理暗示,于是本来没有是么问题的人也可能会感觉到自己腹痛、恶心,甚至精神恍惚。”
“但是群体性癔症通常有个区域性,”许微微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比如子珊刚才说的那些学生,他们同属于一个学校,因此很容易相互影响,看到这个同学不舒服,就会感到自己也许也有点问题,又恰好被老师一问,那就容易受到误导而发病了。
可是现在这些病例却没有什么区域性,他们相互之间既不是同事也不是邻居,互相之间甚至都不认识。要说是群体性癔症似乎不太合适!”
其实对于眼前这个病症,张扬也没有完全想清楚,不过听他们几个人说得头头是道,看来自己离开海城的这段时间,他们倒是没有闲着。
张扬想着,又翻看了一遍病例,说道:“其实这些人也未必没有共同之处!”
“是啊!”孙大鹏接口道:“我早说了,这七个人中有六个是女性,除了一个二十一岁以外其它的都是三十岁左右。这是她们的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