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人们不是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忘了你学的是什么了？未必好处都是大家看得见的！”
学的是什么？韩克想着忽然眼睛亮了起来，他忽然明白了张扬的意思，张扬说的是“以医入道”。既然自己这一门派叫天医派了，那么发展医学肯定是天医派所要做的事情了。张扬曾经说过很多事情常人看来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这些事情都会影响气机。他说好处未必是看得见的，可见一定是和修炼有关了，多半现在叶肖楠在这里，张扬才不便明说。
叶肖楠确实没有怎么听明白张扬的意思，不过叶肖楠此刻却震惊于张扬的那种豪迈。居然要用巨大的利益逼迫大家交流。而且他还就是有那种自信。仿佛他要搞出一些领先医学界的成果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在叶肖楠想起来，这种气度就是现在那些所谓的权威泰斗也未必有，可是从张扬口里说出来的时候，你丝毫没有觉得他是在炫耀什么，显示什么。就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完全是凌驾于整个医疗界至上的态度，却被他说得那么淡然。
就好像一个学者准备开设一间学校，向孩子们传授知识一般。张扬所要做的似乎并不是交流，而是传授。给叶肖楠的感觉就是即便交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