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涵插嘴道:“医生可是让你多休息,本来都让你不要来纽约了,你还偏要赶来,万一太累了引发了病情就不好了。”
芦宗汉听了芦妙涵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什么话?张先生是我请来的,他来了美国我能不来吗?何况这是高兴的事情,怎么会引发病症?”
“这倒是我不对了!”张扬道:“本来我直接飞沃索就没有这个事情了,芦老先生你这是有慢性肾病吧?医生让你休息还是对的。而且确实不易太激动,七情对人的身体都有影响,悲伤、发怒固然不好,但是太过高兴、兴奋也对身体不利。”
张扬的话让芦妙涵找到了支持,立刻说道:“看,张扬也这么说吧?他可是中医,您不是最相信中医的吗?”
“对,对,听说张先生的医术也很高明,我听妙涵说你卖那人参是要办一个基金,救助那些被宣判为绝症却又没钱继续医疗的人?”
“是的!”张扬道:“其实绝症这种说法很值得商酌,所谓“绝”不过是人们没有找到方法而已。不过医术其实有很多神奇的地方,有些事情不见得是大家都能知道的,何况即便一家医院束手无策,也不代表就没有其它医生能够治疗,我办这个基金会就是想给这些病人一个机会,有些所谓的绝症其实也未必就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