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了苗翠花,“要不是翠花是个懒骨头,也不用麻烦她了。”
切,你这真爱没怀孕的时候,也没见她跟着你去外头摆摊卖饭装勤快啊。苗翠花继续低头撇嘴,只是心里有些着急了。
翠峰又不聋,听见她回来了,又闹出这么大动静来,怎么可能会不出来。
幸好,苗富贵左右扫了一眼后,帮苗翠花问出了这个问题:“翠峰呢?”
“他啊,我瞧着大福这几天有点儿咳嗽,让他去西环街上的白家铺子抓副药来。说起来也去了这半天,怎么还没回来?那孩子一向的贪玩,一时半会在哪里玩住了也说不准。”刘荷花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真的是有点纳闷,按理说那小子早该回来了,可怎么拖到现在还不见影子?
只是苗富贵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阴沉下来:“他们姐弟两个,就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想省心的话,以后叫大福干活啊。”
终于,苗翠花没能按捺住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吐槽*。
这个爹,不是她的爹。
她是一个从现代飘来的成年人的灵魂,每天对这个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个细胞合格的便宜父亲,她是半点也尊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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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的肠胃还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