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某处揉了揉,然后就是微微刺痛。
然后……
尼玛,这是扎的什么地方啊!
苗翠花只觉得自己后背又麻又痒,恨不得伸手去挠。
不用想了,这个什么白老板的儿子肯定是在整她呢……
等等,姓白,家里开铺子,会医术,难不成是那个白记药铺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里头是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俊秀少年。
骚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就在苗翠花满心怨念的时候,她似乎听到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喵的,你笑个毛啊,我这会儿要是如你所愿醒了过来,指定是帮你造势了吧,小小年纪医术精湛是不是?不过,如果只是疼的话,苗翠花还能忍,可这种触碰不到的麻痒,比疼痛更折磨人啊。
“恩……翠峰……”魂淡,忍不下去了!
半死不活的哼哼着睁开了眼睛,苗翠花说出一句用烂了的台词:“我,我这是怎么了?”
立刻,周围想起了一片赞叹声——真不愧是白家的人,一针下去就见效了。
见毛效,是他在贱笑。苗翠花磨牙,顺便偷偷瞥了一眼那姓白的小子,却正好跟他投过来的目光对上。
眉清目秀的少年,唇红齿白,五